第(3/3)页 他萧何可以败,可以死,唯独不能连累自家柳公。 如果朝堂之上,当真咄咄逼人,他萧何或许....才是整个朝堂之上,最疯的那一个。 “萧何啊,莫要嫌弃本相絮叨啊。” 柳白轻声。 萧何缓缓摇头。 这样的絮叨,他希望能听到自己死。 .... 马车缓缓离去。 陈平身旁,站着陈婴。 “陈平,如果始皇陛下当真......你真的会做吗?” 陈婴略微犹豫,缓缓开口。 陈平答非所问,只是看着那马车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之中缓缓开口:“柳公去上朝了,我很高兴。” 陈婴睁大眼睛,看着那张依旧文秀到让自家少爷都说一句‘善者皮囊阴狠心思’的脸庞:“就怕天下人不高兴。” 陈平冷笑一声,嘴角尽是凉薄:“一家一姓不高兴罢了。” 陈婴愕然。 “如果一个当儿子的犯了很大的错,身为长辈的老师教训了他,而当父亲的不乐意了。” “那事情就很简单了。” “无论这个家的家底到底有多么丰厚,迟早都要被败光。” “与其花天酒地扔在漂亮女人肚皮和穷奢极欲上,还不如让学识渊博的老师,拿着这些丰厚的家底,去救济周遭的穷人。” “最不济,周遭还能给这父子一个好名声。” 陈平语气极为平淡。 陈婴看着这位衣抉飘飘,可心中已经泛起了‘屠龙’心思的毒士,深深吸气,而后满腔的话语,终究是半个字也没有劝告。 “今年的春茶,都封存好了,希望能喝到下一年的新春嫩芽。” 陈婴转身回府。